力邁中美·學術之星何思源:我在美麗的中國
川端康成先生在諾貝爾文學獎授獎禮上發表了一篇著名演說—“我在美麗的日本“。個中列舉的以和歌、短歌、俳句等著名日本文學形式呈現的作品在1968年的國際舞臺引起了轟動。以景動人,又融情于景,這般含蓄溫婉的文學表達形式一時間在國際文壇形成了獨特的流行風尚;川端康成個人的寫作風格也席卷了亞洲文壇。
我在欣賞川端康成先生的演說時,不由得心底生惑:如今西強東弱的大格局下,東方文化應如何存活?
我在力邁的學習以西方文化、技術知識為基,漸漸地對于西方文學也有了初步的了解。西方文學作品,不恥于借鑒、見長于包容,西方文學作品雖以明快的敘述風格著稱,可作者風格卻迥然不同。歐亨利短篇小說中毒辣的敘事視角、莫泊桑匠心獨運的結構安排、納撒尼爾霍桑不拘一格的浪漫主義以及王爾德獨特詭異的行文構思,都體現出了西方作家在文學作品中善于吸納融會的顯著優點。
每每和我的西方文學老師談起這樣的問題,我都驚詫于他對于風格迥異的創作的包容性。有可借鑒之處,更有可賞析之物,國際文壇評判標準莫過于此。相較于恪守陳規的東方傳統文學和劍走偏鋒的東方網絡文學,此般博大的評賞準則約也促成了西方傳統文化的膨脹式發展。
文學中深埋著文化,一個民族的文化烙進了文學的風骨中。走向世界,看的是技術,憑的是經濟;可征服世界,靠的是文化,是刻進了文學的民族夢。在力邁的時日里,得幸浸淫于東方文學的深沉美感中,也深感東方文學使命之沉重。近代白話小說、傳統散文、文言、律詩及古體詩等,無不是中華民族之瑰寶、文化之遺珠,可現如今都已淡出了文壇。當今之文字,難捕唐宋詩詞之揮灑豪邁;當今之抒情,鮮覓魏晉南北之天馬行空;當今之議論,缺乏秦漢說客之震爍古今。無怪乎世界諸國不以中華文學為主流,千年來的氣縱山河、江山社稷已在文學作品中流失殆盡。而以西方文學準則、中華文學根基復興華夏文化,不正是我們這一代國際學生的職責所在嗎?
在力邁的時日,我深感西方價值觀影響之深遠,若能將其運用于傳統文學的傳播,定能完成文化的傳承。在力邁的西方教育體系中,我不止一次地暢想:何時何地,也能看到中國的文學作品屹立于世界之巔。屆時也能向世界宣講,古體詩如何動之以情,律詩又如何富之以樂理;詞曲如何別之以體裁,小說又如何立之以人物。屆時也能向力邁的老師、他國的同學自豪宣稱:我在美麗的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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